还嘱咐她不要说出去,她若是想说,还不是早就说了,还至于在这里和他废话吗?
凌深的清冽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却不在桑行认不认识顾北烟这个问题上纠缠,而是继续说道:“是,她被这些人劫走了。”
“这些人劫她做什么?”桑行蹙眉,顾北烟不是应该去找红衣教失传的药方去了吗?怎么会在绩溪这边被劫?
“这些人应该是木府的人,北烟调查他们的少爷,所以他们就抓了北烟。”凌深说。
桑行点点头,这话似乎说的通,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……”桑行本来想说自己不是王吉,可犹豫了一下,觉得还是不能说太多,毕竟要小心,不能凭这个人的空口白话就把自己给交代了。
见桑行犹豫,凌深勾了勾唇,一抹不明地神色在眸中一闪而过,随后便恢复了清冽忧郁,“我一早就藏在马车里了,你和那个王吉身上的味道不一样,所以我知道你不是他。”
原来如此,桑行恍然大悟,她就奇怪呢,她和那个王吉的个头相仿,声音模仿的也像,怎么王吉的同伴没发现,反是被这个男人发现了,原来是身上的味道不一样。
这样想着,忽然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他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,岂不是说他里自己很近了?
心里忽然毛毛地,下意识的往前挪了挪身子,和凌深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凌深看着桑行地小动作,一脑袋问号,自己解释的难道不合理吗?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凌深小心翼翼地问。
桑行摇摇头,戒备的看着凌深,眼神怪怪的。
直看的凌深头皮发麻。
“对了,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顾北烟?”桑行牵了牵缰绳,眼皮挑了一下前面的路况,又扭头问凌深。
凌深一拍脑门,一副才想起什么的样子,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