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吗?”
一直到景止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折柳院,陈汤都想不通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意思。
他下午奉了这个男人的命令去查景止的背景,无亲无故,就是相府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一个普通婢女。
可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们家王爷要让他好生安置这个婢女,还让他明日送到御都府去?
即使身世清白,可终究还是丞相府出来的人不是吗?
“当然。”司徒毅唇角一勾,星眸灿然,“看叶坤今日态度,他必定是怀疑了什么,本王将人要下来送到御都府,你说太后和小皇帝会怎么想?让这群老家伙斗去吧。”
缓缓地站起身,司徒毅低垂了眉目,掸了掸衣袍上的虚尘,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知道秘密最多的是什么人吗?”
陈汤一愣,看看司徒毅。
是那些不起眼的下人吗?整日照料别人的生活,多少会知道一些隐秘的东西吧。
“所以,爷是要把景止培养成自己人,让她打入御都府?”
司徒毅星眸微闪,是吗?是吧。
桑行一回到御都府,都顾不上让砚心把自己烫伤的手臂再处理一下,就急忙让仪椿去查查那位兵部尚书张允。
兵部尚书张允,想他既然曾经是父亲的下属,必然会知道一些什么吧。
没多久,仪椿就回来了。
桑行正被砚心执着手臂上药。
看见仪椿,桑行眸子一亮,忍不住激动,“怎么样?”
“大人,慢点。”砚心轻呼一声。
桑行回头,就看到砚心刚刚缠在自己胳膊上,还没系好的绷带微微松开。
自然明白是自己拉扯的结果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算了,就这样吧,系上就行了。”
桑行有些急促地对砚心说着。
砚心眼波微动,知道仪椿定是有事回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