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?”
我竟答不上来,呆在那里。
“也不见得很空闲,是不是?”他笑:“告诉你一个秘诀,时间要挤才经用。”
我拿他没辙。
“来,我们出去吃饭。”
“不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,我不是你女人中之一名。”
“没有人说你是,即使有,你也不需介怀,你又不打算同人混,他们说什么,你何必关心,你不过是暂来歇脚的,唏,设想到未来世界中的女人迂腐至此,一点潇洒劲都没有。”
我们互相攻击。
“潇洒?同你?你想!”
气得他。
“家里可没有东西吃,你不出去,我要出去,我约了人,那位先生,他认识超级强国太空署的首脑。”
我开头是一愕,随即想起莉莉警告我的话,便笑笑问:“那位先生,没有名字吗?”
“他不喜人家嘴角老挂着他名字,”方中信说,“如果他不能帮你,就没有人能够帮你,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你是一个糖果商,怎么会结识到那位具异能的先生?”
“他交游广阔。”
我摇摇头。
方中信悻悻说: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自己奇货可居,那位先生对你根本没有兴趣,人家在过去二十年间一直与天外来客打交道,蓝血的人、千年的猫,什么没见过,你以为约他那么容易?费尽九牛二虎之力。我父亲同他岳父有交情,在他结婚那一日,我们特地请巧匠以手工做了一批酿酒的巧克力糖去祝贺他,那批糖共有六十二款,花了六个月时间制成,嘿,这次见面,还是通过他夫人约的,你爱去不去?”
我不敢作声。
“还有,这次我还要捧一樽五四年波多自葡萄酒去做见面礼,这瓶酒我以两万八千美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