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说:“仗不打了,固然是好事,但怎么会把空间弄出一个洞来?”
我拍拍她的手背,“别担心别担心,地球不会沉沦,弟弟,替婆婆捶两下背。”
弟弟滑头的说:“我叫五号来。”
他外婆生气,站起来说:“我走了。”
她声音里有无限寂寞。
传说中的正宗巧克力或许可以使她振奋,但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,注定她要失落。
我说:“我开车送你回去。”
母亲还要拒绝,每次见面,我都不能满足她,她明明有求而来,想我安慰她一颗寂寞的心,但每次我都不知从何着手。
这就是那永恒存在的代沟。
我不明白她为何牢骚连篇,也不知她为何怀旧至几乎有病态,自然,我爱她,但是我不了解她。
开出车子,她一直说:“不要那么快,心都抖出来了。”
到她门口,她说:“每次来,都想与你好好说话,不知恁地,你那里永远乱糟糟,开不了口。”
我微笑,“我知道,你想告诉我,在你小的时候,有一位神秘的女士,曾经照顾过你。”
母亲知道我打趣她,“走走走。”她说。
我掉头回家。
我喜欢开快车,这是我唯一的消遣及嗜好,尤其爱在弯角表演技术。载着两个孩子的时候,他们会欢呼,丈夫会面色铁青,他对我的驾驶术没有太大的信心,并且认为开快车是不成熟的表现。
回到家,看到他已经返来,正在教孩子们做功课,一边灌输他们不良知识。
“……在研究人类如何能够脱离躯壳以独立脑电波生存,多刺激!”他口沫横飞。
两个孩子听得入神。
我厌憎这项研究,听都不愿意听,各国政府进行该项实验已经良久,报章杂志每每有最新的报导,原则每个人都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