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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一有空便说这个故事,在她心中,那位女士简直如仙女一般。
这件事的疑点甚多,根本说不通。第一,当年她只有五岁,记忆模糊,第二,无端喘咱们家哪来这位亲眷,必祖母并无姊妹。第三,陌生女士为何要这么关怀一个小女孩子?
只有钻石扣针是实物,镶工仔细考究别致,我曾笑说,幸亏现在不作兴这种玩意儿了,太浪费时间金钱。
母亲一坐下便问我要饮料。
我笑说:“有一种新茶晶味道不错,我给你试试。”
她把双手乱晃,叹口气,“你们这些人做主妇,不知道是怎么做的,一粒丸子,半枝牙膏,就当一餐。”
省时间呀,孩子们还不是白白胖胖的。
我没敢顶撞她,只得陪着笑。
那边,小弟同机械臂七号在做角力游戏。
母亲喷喷地烦恼,“多危险,唉,机器没有人性,一用力骨头都扭断。”
我笑说:“妈,你老了。”
母亲问我:“你同他还是不停的吵?”
我无奈的摊摊手。
“会吵离的。”
“分开不是更干净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是你自己挑的人。”
她的口气似一百五十岁。
“我告诉你照老法的好,婚姻大事怎么可以交给电脑,”
她抱怨,“你太新派。”
当时我正在做图书编撰计划,国家需要我,有什么时间去进行老式求偶仪式?弄得不好,要好几年的时间,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浪费。
母亲皱着眉头喝茶晶,“只有颜色没有味道。”她说,其实也够麻烦的了,我还要替她找出杯子,事后还得做洗涤功夫。
她一早来教训我,弄得我闷上加闷。
女儿在房中弄出巨响,母亲吓得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