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——”
“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,我目前的情况我自己最了解。”我笑,“不劳大家操心。”
“你很快乐?”子群问道。
女人最享受是这一段时光,责任尚未上身,身边又有个可靠的人。
我引翟君为荣,无论在什么场合遇到熟人,都把他介绍出来,我尽量做得含蓄,希望不会引起反感。
我偷偷地跟翟君说:“拿你来炫耀。”
他答:“我的荣幸。”
到第三个月的时候,他便安排我见他的父母。
两老无异是老派人,却不寻常的慈祥及明理。一句闲话都不问,对于我的学历、职业、背景、年龄一言不提,处处传达出“只要儿子欢喜,我们也喜欢”的讯息,我深深感动,突然有种图报知遇之恩的冲动。
见完爹妈我俩找了间咖啡馆吃蛋糕,刚坐下,有人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,我直觉的反应便是拂开那只手,且不管是男是女。接着抬头一看,是可林钟斯,我更是怒形于色地瞪着他。
可林钟斯尴尬地呆一会儿,忽然说:“对不起,我认错人了。”
翟君略为提高声音:“下次看仔细些。”
可林钟斯欠欠身离开。
我连忙分辩,“这个人……”
翟君打断我道:“不要再去说他。”
我沉默一会儿,“我以前的事……”
他连忙说:“谁关心呢?”
衷心感动之余,鼻子有些微发酸,尚不忘耍嘴皮子,“以前我拿过诺贝尔奖呢,也不关心?”
他侧侧头,“对不起,一视同仁,作不得数,明年请再努力。”
我大笑起来,笑出眼泪。
第二天可林钟斯打电话来,被我臭骂一顿。
“干吗动手动脚,人人搭我肩膀,我岂不是累得发酸?大庭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