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班戟,一杯咖啡。”
我立刻替他斟上咖啡。
“唔,很香。”
“新鲜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自己吃了没有?”翟有道说。
“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。”我说道。
“呵,那不行,不吃早餐,整天没力气。”
我笑,“那么好,我吃火脚双蛋。”
“听他们说,你的手艺还真不坏。”
我将班戟在平底锅中翻一个身,烘成金黄色,香气扑鼻,连大瓶糖酱一起奉上。
“好吃好吃。”他连连赞叹。
我光会瞪着他,有点词穷。平时也颇能言善道,不知怎地,此刻却带点少女情怀,开不了口。
少女情怀,呵呀呵呀,我自家先面孔红了,连耳朵都辣辣地烧起来。
过去的人与事永远不会回来,在清晨的阳光下,我虽然尚未老,也必须承认自己是一个中年妇人。
我坐在翟君对面,缓缓吃着早餐,食而不知其味。
他问我:“你有没有工作?”
“有。”我答得飞快,给一口茶呛住了,狂咳起来。
完了,什么仪态都宣告完蛋。
他连忙将纸巾递给我。
我说下去,“我与我的师傅合作为华特格尔造币厂做工艺品。”
“你是艺术家?”他很欢欣。
我嗫嚅,“不敢当。”
一时间也不便分辩。但我一定要表示身份:我是个自力更生的职业妇女,我不是坐在家中吃赡养费的蛀米虫。
我是要努力给他一个好印象呵,为什么?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。
对于其他的男人,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我从来不希罕。
翟君说:“女人最适合做艺术家,”他笑,“基于艺术实需最稳固的经济基础培养,故此男人最好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