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”大姐说,“我只觉得一颗心如要在口腔中跃出来一般,控制不住,真有什么事,我头一个……”。
爹笑,“这事迟早要发生的。”
“迟好过早。”我说,“但凡人,都懂得逃避现实,躲得一时是一时。”
爹点点头,“你们都很好。”
“不要脸,”我犹自不服气,“出到装病这一招,好不低级趣味,简直离谱,为老不尊。”但我心中犹如放下一块大石,好不快活。
爹笑,“有时做人要出点绝招?否则你们到得齐全?”
我说:“姜是老的辣。”
大姐说:“没辙。”
小姐姐说:“被他吓死了。”
老黄笑眯眯地进来,我揪住他,“我不放过你,你这老头!”
大姐说:“老黄,你忠心耿耿得很。”
老黄吃吃地笑。
小姐姐:“最可怜的是张医生与王律师,无端端给咱们骂个贼死。”
爹说:“暖……这可是我的未来媳妇,怎么冷落了这个宝贝蛋儿?过来我瞧瞧。”
我赌气拉住小曼,“别过去。”
小曼笑眯眯地挽住我的手走过去。
爹上下打量她,点头,“很好,可是你要多多包涵我这个儿子,他——”
我插嘴,“算了,你别教训我,爹,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小曼瞟我一眼,“戒酒呢?”
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,“我决心做老婆奴,戒戒戒。”我握紧她的手。
我充分明白了,经过这次,我了解到,在父亲与玫瑰之间,我选的是父亲。我爱过,爱去了,我又恢复了自己,我想我不是情圣,我不能像老庄那样,一辈子痴缠一个人。
我不是那块料子。
谢谢主我不是那块料子。
忽然之间我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