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导演对面,“干吗,楼台会呀?”
余芒动都不敢动,怕控制不了自己,错手掐死了名编剧。
“余芒,你听我说,写本子,没意思,这些故事,是你要拍摄的故事,不是我想写的故事,历年来天天写着别人的故事,要多腻就有多腻,干不下去了。再说,影片出来,叫好,是大导演的功力。不好的话,是编剧该死,干吗呢,不如改写小说,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说是不是?导演。”
余芒不擅巧辩,气得脖子粗壮。
章某不该浪费大家时间,做到一半,撒手西去。
她说下去,“余芒,你不知道我多心寒,前些日子看经典长篇电视剧重播,当年前辈各编剧们你争我夺,拼了老命邀功的一部戏,字幕打出来,编剧竟成为东亚电视公司编剧组,你说,谁还干得下去?呕心沥血,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。”
余芒气炸了肺,呼吸不大畅顺起来。
章女士拍拍她肩膊,“你另外找个新人,人家急于成名,也许肯卖命。”
然后站起来施施然离开办公室。
半晌,小林出来,见余芒仍呆呆坐着,忍不住说:“导演,她走了。”
余芒不出声。
“导演,我认识一个女孩子,刚自大学出来,文笔很畅顺,文思甚秀丽,不如试试她。”
这时候,忽然之间,余芒做了一个她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,她娇俏地伸手掩嘴打一个轻轻呵欠,怪不好意思地解嘲,“累死人了,我好像睡了很久。”然后伏在写字台上,双臂枕着下巴,微微笑起来。
小林瞪大眼,吓一跳。
导演在干什么,教戏?又没有演员在场。
这有一个可能,受了刺激,思路不大通顺了。
余芒平常爽朗一如男孩,并无这种女性化动作。
“导演,”小林试探地说,“我去把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