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没有发觉。
英俊的他光着上身努力做体力劳动,全神贯注,心无旁骛,手臂肩膀肌肉都是完美的。
铭心目光渐渐变得欣赏。
那样有男子气概的身段却未能给她安全感,由此可知一个人的外表并不重要。
夏铭心如一件艺术品般欣赏卓元声,没有其他意思。
终於,他看到了她,他关掉震耳欲聋的音乐,车房静了下来。
元声笑问:“来向我道歉?”
铭心立刻放心,他心中并无介蒂,真正难能可贵,这正是卓元声最大的优点。
“是,”她忙不迭说:“我衷心致歉。”
他披上汗衫,“你又捣碎了一颗心。”
铭心侧着头笑,她当然不相信那是真的,但仍然勇於认罪,“是。”
卓元声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。
“卓元声,让我们做朋友。”
他的鼻尖贴到她的鼻子上,“不。”
他坚决地答:“永不。”
但是铭心已经满足,她转头离开车房。
那天晚上,她又听到小提琴乐声。
一整天没见到卓元宗了,她真想与他聊几句。
“今天到甚麽地方去了,可以告诉我吗。”
“元声邀我私奔呢,二十年後可能後悔没跟他走,届时,或许甚麽都有了,就是没有爱情,想起今日之事,必定懊恼得吐血。”
“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
夏铭心入睡。
床单每天换,像住酒店似,叫人茫然若失,梦中都知道身是客,不敢放肆。
下一站,不知该搬到甚麽地方去,珍奥斯汀小说中的女家教,唯一目的便是希望在东家的指引下嫁到头好人家,从此退休,夏铭心越读这种故事越不是滋味,隔了一百年还走不出这个框框,实在太可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