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宗平看着她,"但愿有一日,我可以改变你的偏见。"
宦楣没有再分辩。
走在街上,自由对她说:"天气已经很暖和,让我帮你把夏季衣裳找出来。"
宦晖是隔了整整三个月才回来的。
老赵并没有派宦楣做这宗新闻,四周围的同事,当着宦楣,一字不提。
由此可知,变成一个极大的试练。
老赵通过许绮年,问宦楣可需告假。
宦楣微笑,"先是为这个休假,然后理由可多了,一会儿是因为有人批评我的发型,不久又因为脸上长了疱,接着消化不良,动了胃气,敢情好,都不用干活了。"
许绮年看着她点点头。
"你呢,你为私事告过假没有?"宦楣问许绮年。
"要我消失,非得把我干掉不可。"
宦楣笑,"我在追运输消息,两条隧道拥挤情况若不加以改善,我们会一直弹劾下去,看谁觉得疲倦。"
"一定是他们。"
"谢谢你的支持。"
晚上,自由整夜踱步,整幢大厦,只有一格子亮光,售货员已把她当作熟客。
买了整条香烟回来,倒不一定是抽,搁那里,下次又想出去走的时候,再藉词是买香烟。
早已经没有第二个话题,一开口便是宦晖。
自由建议:"说说你吧。"
宦楣不同意,"我有什么可说的。"
又沉默下来,然后两人齐齐开口:"宦晖……"
马上苦笑噤声。
一天清晨,自由在阅报的时候轻轻嚷出来:"眉豆,快来看。"
"我不要看,我没看报纸已有大半年了。"
"这是另外一件事,我读给你听。"
"我不要听。"
自由不理她,自管自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