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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来了,"她嚷,"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,这些人是谁?"宦楣硬是挡在众人面前,不肯让路。
其中一位大汉不耐烦,"小姐,速速让开,否则告你阻差办公。"
宦楣犹如被人兜头兜脑浇了一盆冰水,通体生凉,牙关打战,"你们,你们是——"
宦兴波的声音非常疲倦但仍然维持镇静,"眉豆,快让开。"
邓宗平挺身而出,"诸位,我是宦兴波先生的律师。"
宗平尾随他们而出。
宦楣一直追上去,看着父亲被四个人推上一辆车子。
邓宗平回头劝说:"眉豆,你且回去,有我在,请放心。"
宦楣看着宗平,已乱的心总算得到一点依归。
只见两架车子直驶下山坡,绝尘而去。
园子里参加酒会的宾客并没有看见这一幕,只除了一个人,他是冉镇宾,他目击宦兴波被带走,扬一扬左边的眉毛,随即离去。
宦楣回到厨房,发觉双手不停颤抖,连忙取过一杯烈酒灌下肚子。
"你在这里。"
宦楣抬起头,"上游。"她几乎没瘫痪。
聂上游过来扶住她,"快坐下,你脚底流血。"
"他们把父亲带走,"宦楣抓住上游的肩膀,"为什么?"
聂上游用毛巾拭干净她足底伤口,找到急救箱,替她敷药,"割得很深,我替你召医生来打破伤风针。"
"你没有听到我说什么?回答我。"
聂上游沉默一会儿,终于说:"眉豆,那四个人是警方商业调查科人员。"
"我不相信。我不相信这件事。"她跳起来。
"坐下!"
宦楣呆呆坐下。
"这件事你无能为力,不如静待其变。"
宦晖推开厨房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