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处是他们醒后毫无记忆…”恕之的声音低下去。
她静静把桌子收拾干净,坐下沉思。
天边露出第一丝曙光之际,她听到好几辆警车自远处驶近,并没有警号。
车子在灯塔前停下,关芷先轻轻下车,用一支扩音器对牢灯塔说:“我们是警员,深恕之与深忍之,请举起双手,放在头顶,慢慢走出来。”
恕之不去理她。
半响,电话铃响起,恕之知道警方打进来。
她伸手接听,对方是关芷,“恕之,我知道是你,出来,我尽量帮你洗脱罪名。”
恕之答:“我有人质王子觉,你要小心。”
对方大吃一惊,“恕之,不要越踩越深。”
恕之说:“你要抓的人是我。”
“你们都争着认罪,何故?”
恕之微微笑,“我们三人相爱。”
关芷说:“只有我会相信你。”
“我要切线了。”
“你们三人,手放在头顶上,缓缓打开门,逐个走出来。”
“哼。”恕之放下电话
她走到楼上,自抽屉里取出手枪,放进口袋。
自王宅出来以后,她一直带着这把巴列特小手枪。
她没有打算逃跑,也没准备投降。
她蹲下在忍之耳边偷偷说:“醒来,忍之,醒来。”
忍之比较强壮,较易苏醒,他睁开双眼。
“警方在门口。”
忍之发呆,他用手捧着头。
恕之递一大杯黑咖啡给他。
他走近窗口,往外张望,只见三四辆警车包围灯塔,警车顶上蓝光闪闪。
忍之顿足,“我们走投无路。”
恕之却说,“我们有人质。”她指着沙发上甜睡的王子觉。
忍之叹口气,“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