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十分钟,浑身淋湿,终于回转,一无所得,稍后,举行婚礼,警长与松山一起出现,我才知贞嫂已经失踪。”
恕之苦笑。
“我以为是你,你解决了威胁你的人。”
恕之缓缓说:“不是我,我没有出去过。”
忍之揶揄,“你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你的幸福。”
恕之无言。
忽然之间,她掩住胸口大笑起来。
忍之完全明白她笑的是什么,他十分无奈,“是,如果我俩都互相怀疑,在警方面前,我们还有什么机会?”
他们颓然背对背坐下。
恕之看着大海,她轻轻说:“如果不是你,也不是我,那只有子觉了。”
“王子觉与松鼠镇任何人没有仇怨。”
恕之微微笑,“是我把仇恨之心灌注进他血液里。”
忍之也笑,“你捐赠的是骨髓,不是毒咒。”
“可是,我的个性,我的感情,也随着我的骨髓进入他的血液。”
他俩轻松言笑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。
这时,有人按门铃,恕之到窗前张望,看下去,原来是杂物店小伙计送食物来。
“该付账了,我下去。”
她把门打开,付清款项,那十一二岁的送货男孩看着她忽然说:“我见你照片贴在银行门口,那时你的头发没有那么长。”
恕之呆住。
半响她说:“你看错人,去,去。”
忍之站在她身后。
他说:“上车,我们又该上路了。”
恕之摇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走了,我喜欢这座灯塔。”
“警察很快会来逮捕我俩。”
“我们不是凶手。”
“他们可不关心,那是十二个陪审员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