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什么苦都不用再放在心中,可以对他倾诉,在某一个范围内,他绝对是救苦救难,是有求必应的上主。
如果我还没嫁志强,很有可能跟著他生活,过数年黑暗凄丽的情妇生涯,躲在他怀中过日子,他来,便雀跃欢迎,他走,便静静盼望……
现在太迟了。
第二天中午,我准时赴约,雨仍然又急又大。
在一间会所的西餐厅中,我与郝大庄静静对饮白酒。
他问:“你丈夫不管你同什么人吃饭?”
我摇摇头,“我丈夫什么都不管我,我自己管自己,一个人,要靠别人管,是靠不住的。”
他苦笑,“这话虽然复杂,我还是听懂了。”他停了一停,“你管你自己,也未免管得太牢了。”
他取出一只大的丝绒盒子,一看就知道是装首饰的那种,打开来。
盒子内是一条晶光灿烂的钻石项链,虽然在微弱的灯光下,仍然闪闪生光。项链旁边尚有一对同款式的耳环,约有五公分长短。
我取起一只,搁在耳上对著玻璃杯照一照。
我说:“只要我说一声,就是我的?”
郝大庄不语。
“跟著还有许多许多?”
他亦不出声。
我不知什么时候会崩溃,不过现在还没有。
我说:“郝先生。”我把耳环放回去,“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。”
“咦,只要你管得住自己,怕什么?”
“你愿意与我做纯朋友?”
“女人,我要多少有多少,我要的是真诚。”
“那么何必出动这许多道具?”
“我不懂得如何讨人欢心,我只晓得用钱。”郝大庄耸耸肩膀:“我是一个可怜贫乏的人。”
大约只有我会相信他。
“对了,我见过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