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好好的动脑筋。”
恰巧客厅中摆著一大把玫瑰花。
若人顺口说:“叫玫瑰吧。”
亭亭皱皱鼻子,“不俗呀。”
“我喜欢,我是读者不是。”
“好好好,谢谢你的意见。”
亭亭再埋头写,半晌又抬起头来,“表哥呢,表哥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阿尊阿积。”
“不大好吧,我又不是写苏丝黄。”
“留空白,想到再填上去。”若人说:“再讲,姓名有那么重要?”
“当然,”亭亭放下笔,“中国文字是像形的,姓名可以把人的样貌性格出身刻划出来。”
“哗,这么厉害。”
亭亭又低下头来写,直到傍晚,她摸一摸发酸的脖子,写完第一章。
“才三张纸?”若人问。
“见人挑担不吃力。”
“拿来看看。”
亭亭递给她。
若人十分钟就看完。
“怎么样?”
“像足少女日记。”
“这是褒是贬?”
“你确是少女,有这种风格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故事刚开始,情节还不明朗。”
“你就差没打呵欠。”
若人笑,“你们文人就爱这样,为了平平无奇的作品,自以为金科玉律,巴不得读者焚香沐浴跪著拜读。”
亭亭抬起头,“我可没那么想过,如果我以写作为业,主旨是为读者解闷。”
“娱乐?”
“是。”
“人家会说你胸无大志。“
“娱乐是很正经严肃的事,人人需要娱乐。”
“老学究不这么想。”
“我不认识老学究。”亭亭笑,“管他们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