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了。”
欣欣与男同事斗争若干年,受师姐们影响,认为他们之间难有芳草,章忠信却给她大大的喜悦。
她希望他开口约她。
以前,她一向对异性似兄弟,要出去,不怕提出来,像“老王,去喝杯啤酒”,或“彼得,明日要不要拉队去游泳”之类,毫无困难,一开口便成功。
这次原本她也可以说:“小章,明天我们去看场戏”,但张口几次,都没有声音发出来。
这次看情形是真的了。
又坐了一会儿,再也没有理由逗留下去,小章讪讪站起来,“我明天再给你带水果来。”
欣欣安下了心。
明天他还会来。
只是,什么时候呢,不能一整天苦苦等候呀。
小章又说:“中午时分如何?你可以睡晚一点。”欣欣点点头,彷佛一切已成定局。
“我就住在附近。”
欣欣替他开门,看了看他的手,问:“合同呢。”
他差点忘记拿,只得又回头,非常不好意思。
欣欣暗暗好笑。
傍晚,马利又催:“明天。一定要来,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首尾。”
幸亏年轻。休息数天,也差不多痊愈,欣欣化一个淡妆,再也不觉憔悴,穿套灰蓝色套装,精神也就跟随而来,头发打理过,前后判若两人。
欣欣怕小章会不认得她。
预算著一小时开完会,她还可以赶回家去等他,但马利永远不让别人生活好过。
她磨著欣欣不让她走,把那套理论说了又说,说了又说。
欣欣尽管给她面子,到底一场同事,后来时间实在不对了,不得不提出要早走一步。
马利忘不了占嘴舌便宜,“见过你真面目,才知道你真上妆。”
欣欣本来想说彼此彼此,不知恁地.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