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房间,收拾行李,叫车子往飞机场。
张宇宙的任务已经完毕。
回程十多小时她累极入睡,服务员轻轻唤她名字,叫她进食,她都懒得动,歪着头睡个痛快。
她做了许多梦,像看到同事厉声斥责她:“你一味做有什么用?你得给老板看过,他若不喜欢你就得重做。”
转醒想起已没有任何老板,大感安慰。
天亮了,太阳光自飞机窗户射入,外边是云海,宇宙呆呆想快到家了。
她拎着手提行李,一走出海关,就看见郭美贞迎上来松口气。
宇宙意外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郭律师看着她,“你看你唇焦皮躁,连头发都是干的,老了十年不止。”
“是宏子通知你?”
“他说你一个人跑掉,叫我四处找,我还以为你终于同哪个司机私奔,急了一阵子,后来查到你在飞机上,马上来接你。”
宇宙讪笑,郭律师一贯这样幽默。
“发生什么事?”
“他没告诉你?”
郭美贞摇头。
“别急,他回来会向你交待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把细节告诉我?”
“郭姐,我回丹桂路。”
到家,放下行李,她发觉头重鼻塞脚步浮,宏子把感冒病菌全部转嫁给她。
宇宙请医生检查,大量喝水,服药休息。
三天没回公司,同事们下班来报告业务,讲完公事,这样说:“有一个年轻人找你,问张小姐回来没有。”
“谁?”宇宙抬起头。
“他说他叫邓幸,我们说你病了,他送来白色晚香玉,并且索取你家地址。”
宇宙点点头。
“可以告诉他吗?”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