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挂上笑脸去出卖我?”
继母忽然疲倦地答:“是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家徒四壁,你是唯一可卖之物,对不起。”
继母说完,回房休息。
她企图关门,但这是间破屋,门锁已坏,关不上。
宇宙追上去,“你没有收他什么吧。”
“我收过一张十万元现金支票,已经有入户口,你别想我交出来,这是我应急所用。”
“你不能无故收取他人利益。”
“我默许批准他追求你。”
“我已超过二十一岁,没人可以勉强我。”
“你自己同他说去。”
“十万块我也赚得回来。”
“是吗,一年还是半载?你自己开销还不够,那诚然不是一笔大数目,可是我已许久没见过十万元整数。”
“朱妙娟——”
“晚安。”
继母已经豁了出去,无论推叫打都不动。
宇宙累了,只得休息。
第二天太阳升起,宇宙仍然没想到解决方法。
继母比她早起,做好早餐等她。
宇宙负气说:“你要明白,我其实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继母想一想,凄酸地答:“但缘分把我俩拉在一起,住同一间烂屋,爱同一个男人。”
宇宙吁出一口气。
那天早上,她同老板表示,想预支奖金。
老板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,瞪大眼睛,“宇宙你要这区区一个巴仙来干什么?”
“一盏铁芬尼台灯作价二十万美金,公司抽佣十个巴仙,我那一个百份(原文)点加一起也是大数目。”
“可是你上班才个多月。”
“可以预支吗?”
“公司没有这种规矩,我们也有许多账目未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