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去医院拆掉石膏。
整个腰肢被护胸束细,她颓废无力。
起码休息十年八载才有勇气结交异性,她对大湖说:“每次遍体鳞伤,九死一生。”
大湖笑,“你与大川同病相怜。”
小云一怔,“大川好吗?”
“偶然有他消息,他那种不羁个性,在欧陆如鱼得水。”
“有女友无?”
“空气,水,与女人。”
“啊。”
这时小喜驶出一辆银色小小保时捷,打开车头。
小云意外,“咦,这时占士甸那辆五六年跑车,确是名车。”
小喜答:“客人叫我们换引擎改电动车。”
“暴殄天物。”
“环保嘛,哈。”
“小云就要往海南岛。”
小云说:“回来再见。”
她去了,又回来。
取到学士学位,继续研读硕士。
她看到十五世纪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用过的原始望远镜,在意大利又参观伽利略的简约画室。
好像听得见先辈语音带笑,“你也来了:叫什么名字,真感兴趣?知道了多少?”
惭愧。
一日,姐夫大伟问妻子:“这年余小云生活得像游牧民族,男朋友还在等她?”
悠悠不出声,她正喂约书亚婴儿菜。
那幼儿十分淘气,人家吃瓶装菜嗒嗒有声,不知多滋味,他却每喂一口就打颤,表示难吃,他喜欢吃薯片薯条炸香食物。
“他叫什么,叫高一德,我们都喜欢他。”
“我们都没看仔细他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用脚踢小云,小云伤到肋骨。”
“什么?”姐夫跳起来,“几时的事?”他气得耳朵烧红,“打女人,那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