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来叫雅量没好日子过。
到家,王妈已在等她。
雅量匆匆拍客房门,“翡,你找我?”
门轻轻打开,啊,这次不像恶作剧,只见少女已哭得头脸通肿。
“有人欺侮你?告诉我,我替你出头,我徒手将那人的头切下当球踢。”
翡丽柏在她耳畔说几句。
雅量立刻放下心,她有点意外,“傻女,这有什么好怕,你首次月事,我替你准备。”
她叫佣人做一杯热可可。
雅量取出卫生用品,不嫌其详解释生理问题,“学校没教这个?”
“都有,但是仍然惊吓。”
一切就绪,她叫少女休息,“我就在书房。”
少女忽然感动,她百般刁难继母,她却不以为忤,在要紧关头,她不顾前嫌,出手相助。
她拥抱雅量,雅量举起双手,没有反应。
她不生气,因为她是成年人,她从学校赶回,也因为她是成年人,她尽量做一个大人应做的事,不要求任何报酬。
“脏衣服--”少女嚅嚅。
雅量低声说:“我会替你处理。”
佣人与司机私语:“太太真好涵养。”
司机颔首,“从不叫我们做这做那。”
“是我俩留意她喜欢什么,才照着做。”
傍晚尼可莱耶回来,一脸倦容,取瓶啤酒喝,一只手解领带,公事包、衬衫……全扔在地上,雅量替他拾起。
她替他揉揉脖子,他握住她的手深吻。
女儿叫他,他过去。
稍后回来,他对雅量微笑说:“你俩总算互相谅解。”
雅量惊讶,至此她才知道丹麦人并不了解她。
杨雅量寒窗十载,读得博士衔头,又十年苦工升为教授,她并不在乎谁了解或不了解她为人。大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