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周自新一直跟在她身后,替她打着伞,他以为她满脸通红是因为晒过了头。
雅量呆半响才说:“我口渴。”
“我陪你到合作社喝冰茶。”
自新亲自吩咐柠檬切厚片,并且加薄荷叶。
雅量怔怔喝了一大杯茶,仿佛好过一点。
这时她的白衬衫已贴在背上,自新可隐约看到她内衣上的花边,他也觉得口渴。
雅量轻轻说: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,我陪你。”
“品藻的孩子叫方正?”
“是呀,你忘记了?真是好名,还有,贤媛的女儿叫捷悟,是否更加别致?”
“你呢?听说你有两名。”
“老大叫国泰,老二叫民安,都入大学了。”
雅量想:只有她一人是孤鬼。
她轻轻说:“我累了,想回家小息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,你午睡片刻,我来接你吃饭。”
雅量只觉得金星乱冒,到家,她沐一个浴,倒在床上闭着眼。
自小她逃避严重问题的方法便是好好睡一觉,希望醒来时烦恼已自动离去。
她惊醒是因为做梦看到方正在她床边脱衣服,露出健美的泳手身段。
有人敲门,雅量叹口气,“谁?”
“自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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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量揉揉水肿脸,太阳已经下山,天空一半橘红,一半淡紫,叫她凝视。
雅量开门出去,站在草坡边,“她们呢?”
自新回答:“就我与你一起吃饭,我等你更衣,你可以换件跳舞衣裳吗?”
雅量忽然明白,他的殷勤并非基于友谊,她退后一步。
“自新,我们是想撮合你与品藻。”
“品藻?”
“正是,本来你俩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