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听说结婚又离了婚,可是事实?”
其余两位女士吃惊,怕周自新不高兴,可是雅量这句话却为他们融冰,周自新反而笑起来。
这个杨雅量,他年轻时并不太喜欢她,嫌她轻狂,今日看来,那肯定是他自己古肃迂腐,错过许多机会,而雅量的率真,至今不变,难能可贵。
他说:“雅量,你好。”
“我很好,”雅量笑:“说一说在美国教书的事。”
自新打开了话匣子。
他是一个高大瘦削的男子,长方脸,单眼睑,可是,有一股叫人好感的书卷气,他象是较前瘦了一点,衬衫领口松出一寸左右,这在男子来说,约是十磅体重,看样子离婚叫他吃了苦。
愚人才会在北美结婚离婚,分手后几乎所有产业都归妻儿,每月付赡养费,这个离婚男子从此一无所有,连喝啤酒的能力也可能失去。
雅量很同情他,但是许多事不方便说,她维持缄默。
话题渐渐落在她身上:“雅量最聪明,一直没结婚。”
自新抬头问:“你是故意呢,还是意外?”
“我?”雅量微笑,“我不喜欢束缚,我也不喜孩子。”
“雅量去年租了一辆船屋,在莱茵河上住了一个月可是,途径德意志,卢森堡及荷兰可是。
“哗”
雅量说:“再好的女子一结婚也变怪物,因为生活逼人,。她们变得锱铢比较,因为要维护地盘,变得妒忌恶纠,多么可惜。”
大家都觉得有道理,故此都叹气。
周自新看着她精致小面孔,“你不寂寞?”
雅量笑嘻嘻,“你们呢,你们都结过婚,你们可寂寞?”
老朋友们有怔住。
雅量说:“我还有事,我先走一步。”
自新跟着她走到大门口。
雅量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