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住所,可是入息总像左手来右手去,留不住。”
“我俩也可以慢慢开始。”
我用电话联络移民律师古仲坤,约他第二天上午八时,他其余时间都已约满,因幼娟特别关照,才腾出早餐时间。
稍后我们步行到附近街市,阮津是挑选菜蔬能手,她诧异:“郊区住宅有这么多外国人。”是,在香港,说英语足够,正如在温哥华或三藩市,讲中文也可行。
休息过后,第二天一早出发到市中心见古律师,他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,态度随和,正在喝咖啡读早报,看见我们站起来招呼。
“幼娟亲友即我亲友。”话还没说完,看到阮津,他忽然呆住,然后自觉失态,把桌子上报纸摺好,叫秘书斟茶。
“请坐,幼娟已把阮小姐的情况约略告诉我。”
阮津一直低着头,不知如何开口,我识趣地站起来,“津,你与古律师把我们的情况讲清楚,他会为你守秘,我出去买几份报纸。”
报摊也是奇景,那么小小城市,数百份报章杂志争相鸣放,一直摆出行人道,彩色缤纷地招摇,我挑了几本,单看标题,已经心惊肉跳:“毒品案大揭晓”,“豪门怨妇复仇记”,“去年私烟达千万支”……
我看看时间,三十分钟过去了,阮津有话也该讲完,她始终不愿向我坦白,许是时候未到,我愿静心等待,相信不久她会把一切对我说清楚,如果终久决定缄默,也无所谓。
我回到事务所,古律师说:“志一,我一切都已明白,我有把握办妥这件事,首先,你俩要注册结婚,然后,把证件交给我。”
“接着呢?”
“志一,你随时可以回去,我会替你们办理其余手续。”
古律师讲得如此简单,我松下一大口气。
我问:“费用方面——”
他很爽快,“幼娟已经付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