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熟习环境。”
稍后大姐打电话给我:“爸妈是否明天回来?”
“是,中午时分我会到码头接他们。”
“我与麦可也一起去可好?”
我想一想,“大姐,我看不要,不如先由我婉转把消息透露。”
她抱怨:“为什么像做贼一般?”
“听我话,长娟,你与麦可下午才到店里来。”
她挂上电话。
阮津在一边微微笑,一定觉得有父母疼爱的子女永远幼稚。
我说:“多谢你这几天照顾我又照顾小店。”
“志哥,下星期我到大学面试,可否在店里借一套衣裳。”
“随便你挑好了。”
她指着套蛋黄色的套装。
“你报什么系?”
“教育文凭,我在本家有化学学士文凭。”
可是,来到异乡,只得卖酒,我暗暗叹息。
第二天一早,我托阮津看店,去接爸妈。
真没想到,几天不见,他们不但胖了,而且晒得黑黑。
他俩手拉手,笑嘻嘻,神清气朗。
“爸妈,旅程看样子十分愉快。”
“好享受,”爸说:“我们计划下一程到夏威夷群岛。”
我取过行李,接他们回家。
爸忽然问:“谁在看店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
阮津站在店门朝他们鞠躬,又递上热茶。
妈妈眉开眼笑打量阮津,又朝我挤眉弄眼,十分忙碌。
我示意阮津退下,我悄悄在老妈耳畔说了几句话。
老妈一时接受不到,怔怔地笑,“什么?”
我重复几句,她手上的杯子跌落地上,摔得粉碎。
父亲惊问:“什么事?”
我劝说:“结婚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