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新娘们都抽空来到,文昌仔细询问她们在室内抑或户外举行婚礼,用仪器记录她们皮肤光度,精心调配底色及粉底。
“文师傅一丝不苟,这粉底可否多配一些,放在密封盒内,我愿意购买。”
另一位说:“文师傅象做科学实验般认真。”
到了大日子,她们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里,由文晶先上好粉底,再由文昌着色,节省时间。
文昌遗憾,“这不是正确的做法啊,实在无奈。”
文晶答:“我喜欢在美加熨头发,因为在那边,师傅从头到底亲自卷发加药水。”
可是准新娘们却开心满意得泪盈于睫。
“文师傅,不如由你们包办新娘化妆礼服摄影。”
文昌骇笑,“那是几门完全不同的学问,一定要分工。”
文昌一点野心也无,只想为这些可爱的待嫁女服务,使她们当天看上去象一朵花。
“我的伴娘也想起文师傅化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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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没有时间了。”
“她愿意晚上来做,牺牲睡眠,第二天十时出席婚礼。”
文昌还是不答允。
新娘失望,她母亲推它一下,“文师傅是为你好,婚礼上只可有一个主角。”
新娘这才会意,她笑出声来。
傍晚,人客都走了,文昌松一口气。
司机送两个外甥来问功课。
一个说:“老师要做一个地球模型,标出各地层及地心。”
文昌说:“我有办法,我有大量国家地理杂志立体参考书。”
另一个说:“老师叫写抒情诗一首。”
文昌笑:“我最擅长写打油诗,两位请坐,我们互相切磋。”
两个男童笑颜逐开,“阿姨最了解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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