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心想,上次就是太张扬,所以不得善终。
师傅说:“小云出院我就回乡,在这里我觉得累。”
“那店就交给我们好了。”
“客人都在外头等,来,开始忙吧。”
过两日,小云出院,走路步伐蹒跚,人见人怜。
物理治疗师一天来两次替她调校增长螺丝,鼓励她做活动。
小云穿着特制灯笼裤,日常生活异常不便,但却苦苦忍耐,文昌不由得对她更加忍让。
每隔三两天,小云便会问:“长高没有?”
大家百分百肯定说:“高了。”
在门框替她量高,每次故意刻多一两厘米,使小云高兴。
一日治疗师刻意与文昌对话:“文小姐我坦白不掩饰请你原谅,这样量下去一年不到小云就会超过七呎。”
文昌一听,不禁对这高大强壮年轻人另眼相看,肃然起敬,“照你说,应该怎样办。”
“一年后小云最多长高二吋至二吋半,平常人还真不易察觉,我认为应令她了解实况,你说可是。”
“对,多谢教诲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他微微鞠躬。
小云在一边听见,默默流泪。
文昌带头向小云道歉。
半晌,小云情绪平稳下来,轻轻问师妹:“师傅说你要结婚了。”
文昌轻轻答:“明年的事。”
“你还没有正式介绍他给我认识。”
“他不在本市居住。”
“以后,你总会介绍他给我认识吧。”
“当然,我会把握机会,尽量利用时间,好好配合工作与家庭,同时不忘与亲友联络。”
小云看牢文昌发呆,这是什么话?像政府首长对市民的文告,词文并茂,说了等于没说,唉,小云自责:都是她的错,文昌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