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明,我家里出了一点事,想麻烦你。”
“麻烦我?”我受宠若惊,“我能为你做什么?”
他沉默了很久,我也不出声,等他想好词句交代。
我与他这么久不见,他故意避着我,现在忽然来个电话,当然是撇开自尊心不顾才能做得到,对蓝刚来说,还有什么比他的面于更要紧?
“出来再说好不好?”他的声调是很低沉的。
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听过蓝刚有那种声调。
于是我与他约好在我们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。
他早已坐在那里了,看见我只招招手,什么话也不说,面前摆着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