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你非要把我当医生不可?"我问:“当朋友不行?"
“谁要我这样的朋友?"她忽然自卑的说。
“我。"我温和的说。
“你是医生。"明珠说:“你不算的.而且你是一个好心肠的医生。"她看着我,"可是我没有朋友。”
我说:“朋友——其实朋友要不要也无所谓,看你指的是什么,多少相识满天下的人,说去说来了,他的朋友可不留他。"
“不过——爸妈找了你来,就是跟我说道理吗?”
“道理?你说的道理有时候比我还多。”我笑说:“你懂得也比我多。"
“你真是医生?"她问。
“你还要看我的证书?"我白了她一眼,"我爸爸是医生.我哥哥是医生,我妹妹是医生,就算去了世的母亲有是医生。"
“我的天!"她有兴趣,"那么走到你家去,简直象到了医院一样了?"
“我未婚妻就是这么说。"我笑.
“那么我就不该说了。”她说:“我没有资格说。”
我发觉她是一个很多心的女孩子,心思很密,不喜欢盲从.而且也很避讳,不是轻狂的人,对我.她是很坦白诚实的,我觉得她非常信任我——就象她相信家明那样?
“我希望可以看到你的照片簿子。”我说: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"我对着她.
“你肯不肯到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?"
“我不晓得有多少检查报告。”
她笑,"一点毛病都没有,只有两只蛀牙,过敏性鼻炎,贫血,体重嫌轻.老实说:照医生的标准,我该增肥30磅,可以去做女摔交选手。"她笑,"不必了,家明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?"我转过头来。
“家明。”她说。
“我不是家明。”我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