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事吧。”
“请让我回到地库去。”
“你把家具都搬走了,等好些再说吧。”
“这是你的房间,家华。”
“朋友要来干什么,请勿见外,不过,也别误会有人想与你结婚。”
子山涨红面孔,他羞愧得无地自容,把头侧到一边不出声。
家华叹口气,“我代你请了病假。”
小霖回来,关切问:“朱叔什么事?”
“医生说他疲劳过度,神经衰弱。”
小霖又问:“实际上呢?”
家华也不打算瞒着女儿,“一个健康的人,忽然变成这样憔悴,只有失恋一个原因。”
小霖吃惊,“朱叔失恋?这么大的人也失恋?”
家华微笑,“是,他二十七岁,老大了,不应再有感情,啊,小霖,事实并非如此,即使如朱叔,也还有资格失恋。”
小霖大胆假设,“你拒绝他?”
家华苦笑,“你把妈妈看得太重,那人不是我。”
小霖不置信,“谁,还有谁?”
家华叹气,“那你得问他了。”
“可是那白皙皮肤女子?”
家华看着小霖,“我女,你的功课写妥没有,第二学期即将结束,转瞬又一年,别管闲事。”
小霖点头,“下年度谢孟彬,回祖家台北,再也不会见到他。”
家华诧异,“好好的为什么要走,孩子们会不习惯,那边功课多紧。”“我不知道,他只得跟着父母走,他其实不舍得。”
家华有些唏嘘,连孩子们都得接受这种挑战。
子山能够如常操作已是三六天后的事,公司不管他健康如何,把本子送到他家,你还活着吧,活着就能读稿,死了则不用。
他照样工作到深夜,皮肤割伤之处结痂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