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一件夏威夷女子穿的母母大花裙,露着双肩,长发挽在脑后,别一朵大红花,可是,她的肤色仍然像子山记忆中那么白皙,身型亦同样纤秀。
子山清清喉咙,“福怡你好。”
“我们终于再见,”她说:“罗祖说,假使你不愿主动出现,千万不要勉强,可是你自动联络,一定要好好招待。”
罗祖真的那样说过?
子山忽然轻轻问:“罗祖与罗佳,他们是好人抑或坏人?”
伍福怡不是一个爱笑的人,可是这时也忍不住微笑,“在我眼中,他们都是好人。”
子山低声说:“我一直想念你。”
“我也是,子山,我们几乎每一天都谈起你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轻轻唤他:“朱先生,你可是累了,醒醒,请到书房来。”
子山忽而醒转,原来他在白色大书房上盹着,做了一个短暂的梦。
但是,此刻他已迷茫,他的梦中仿佛还有梦,他已分辨不清真实与幻象。
他满以为福怡会在书房里等他。
可是书房里没有人,这次,他不敢再坐下。
他听到脚步声,回过头去,却没见到福怡。
子山十分惊喜,他唤他:“婆婆。”他认得是福怡的外婆。
婆婆的银发修剪得十分整齐,一脸笑容,“嘘,他们不让我见客。”
子山扶着她坐下,“那太不应该。”
“你可是来看我?”她悄悄问。
子山亲切地说:“正是,婆婆,我特地来探你。”
这间屋子里自始至终也许只有婆婆才值得信任。
婆婆忽然问:“英奇,你妈妈好吗,怎么没有一起来。”
子山知道她又认错人,但是毫不介意,“家母很好,谢谢你,下次叫她抽空看你。”
婆婆看着子山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