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消息吧。”
子山告辞,森永同情他,愿意帮他,森永是看门人,过得她这一关比较容易。
晚上,家华站在他面前,说了很久话,子山却没听进去,她仿佛在说:“到欧洲…伦敦……有文化……”
家华终于问:“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?”
子山茫然,“你想到伦敦置业?”
“不,我想送小霖到伦敦读书。”
子山跳起来,“不,那多么苦,十多岁孩子得同时兼起居饮食、功课、及情绪,我不赞成。”
“这是训练她独立的时候了。”
“她不是孤儿,为何提早独立?”
家华诧异,“子山,你不讲理。”
“伦敦有什么好,阴森森日日下雨,你听谁怂恿?”
家华叹口气,“难道一辈子住家中?”
“她碍你什么?”
“我为女儿着想,外边海阔天空。”
“你的女儿你的家事,我本无权过问,不过,是你征询我意见、我据实相告:我反对。”
家华低声说:“明白。”
“你什么年纪了,只得一个女儿,最好留在身边。”
家华说:“上星期学校教师要求见家长,我抽空去了,他们说,同学发现,近日有一陌生成年男子,接送小霖,态度亲昵得不慎恰当,因此担心,问我可知是什么人,希望我留意检点,以免发生悲剧。”
子山张大嘴,“那是我。”
“据同学说,你与小霖有不寻常肢体接触。”
子山举起手,“请相信我完全无辜。”
“你永远有小霖。”
“她只是孩子,况且,这一代父母从来不把隐忧传给他们。”
子山问:“怎样庆祝?”
家华微笑,“早点休息。”
“对,得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