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察,“谁是谁?”
“小霖的父亲。”
家华一怔,轻轻说:“我忘了。”
珍珠不放松:“我不相信。”
家华答得好,“我不是要你相信。”
珍珠说:“你可以告诉我,我只是陌生人,今日来,明日走,与你非亲非故,不会尴尬,也没有是非,许多事,说出来舒服些。”
家华说,“我不是怀疑你的好意,但是,过去的事多说无益,我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做。”
珍珠改变话题,“家华,给我一个好角色。”
家华看着珍珠,“每个戏份都是好角色,你都可以发挥,专业专注最重要,不要突出你自己,做好你的角色。”
珍珠求救:“家华,帮我。”
“我会尽我所能。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对我那么好?”
“珍珠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接着一段日子,珍珠接到本子,家华便拉着子华教戏,先让珍珠自发性演一次,再由家华示范改正。
家华发觉教导过程娱乐性甚强。
“珍珠,真没想到你那么笨。”
珍珠还要否认:“我最精灵不过,我是狐狸精。”
子山说:“起先我也那样以为,珍珠,你不是卡通人物,眼戏勿须弹眼碌睛,身体语言亦不用夸张,你只须静静一抬眼,已经艳压全场。”
珍珠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
家华说:“子山说得不错,做回你自己:不经意,冷冰冰外表,热辣的内心。”
珍珠长声叹气,“真不容易。”
“再来一次,对白是:“你怕他?你怕我?还是怕你自己?””
子山先发牢骚,“这是谁写的滥语?”
家华与珍珠齐齐笑起来:“朱先生,那正是您的墨宝。”
子山吓得变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