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多么风光,今日大不如前,原来她在对街桌球室任职,到停车场吸支烟解倦,刚巧被我看到,我与她都够运。”
“可有试对白?”
“找规矩总得试一试,可要一起来参观?”
朱子山忙不迭答应。
晚上,他们到摄影棚,一进去家华便赞叹:“这叫做艳光,在本行久了,一眼便知道谁会红,谁永远不会。”
子山忍不住问:“我呢?”
“你?”家华忽然伸手摸他额角,这是她从来没有的亲昵动作,“你做幕后算了。”
只见水银灯下的赫珍珠转过头来,此刻她已化好妆梳过头穿上戏服,恢复旧时七分容貌,真是晶光四射,连摄影师都说:“好美!”
赫珍珠只是牵牵嘴角,没有答腔,她取出香烟,助理立刻上前:“对不起,此处禁烟”,她更加无奈。
副导演走近,“她唯一要求是叫我们找一个地方给她住。”
子山诧异,怎会如此窘逼?
家华警惕,“可是有毒瘾?当心保险公司拒保。”
“不会,她只是赌输。”
家华与副导演专心研究合约。
那边赫珍珠已经披上外套,预备离去。
子山知道他需把握机会,他走近她,叫她:“珍珠。”
她缓缓转过身子,她不认得他,冷冷问:“我们见过面?”
子山知道他也与扮演林智科时完全不一样,那时他一早有专人来帮他修脸梳头剪指甲,现在,他是平民。
“好吗,珍珠,你已与林智学分手?他没有照顾你?”
听到这个名字,她一震,“你是谁?”
子山看她,她仍没有把他认出来。
半晌,她抓起手袋,“我要走了。”
子山追出去,“发生什么事?”
走到门口,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