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得说:“棕熊酒吧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。”
佐根逊答:“我也那么想,你请打道回府吧。”
子山取回脚踏车,落寞地返回船屋。
他为刚才的不自量力深深羞愧。
他朱子山有什么能力保护任何人?他自身难保。
子山盹着。
凌晨他听见有人推门进来,“睡了吗?”
子山连忙答,“没有。”
他看到一圈晶莹的光影,他冲口而出想叫福怡,那声音却说,“是我,家华,我给你带生日蛋糕来,同事们替我准备,叫我惊喜。”
小小蛋糕上点燃着细细蜡烛。
子山醒过来,用手擦擦脸,“有何愿望?”
家华吹熄蜡烛,“早日上岸。”
子山苦笑。
“再在酒吧做下去,连些微一点气质也失去,再也找不回来。”
子山不敢冒昧,他维持缄默,越少说话越好。
家华问,“你那只鞋盒,有消息吗?”
子山摇头,“世上不止一只鞋盒,事实上他们的仓库叠满鞋盒,成千上万,像间鞋厂。”
家华说,“我想读一张护士或是教育文凭防身。”
“也是好事。”
被威京人教训过后,子山收敛许多。
“你见过佐根逊了?”
子山又点头。
“佐根逊向我求婚。”
“什么,几时?”子山跳起,头顶碰到船舱。
“这个四十七岁的北欧裔鳏夫向我保证日后不必在酒吧工作,他会待小霖视若己出,并且,一年后把财产三分一分给我。”
“听上去像职员合约,不,家华,不可答允。”
“我很疲倦,子山。”
“家华,你应得到更好际遇。”
“我相信佐根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