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危险,他起码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出面亮相。”
子山忽然听到弦外之音,不置信地瞪着罗祖。
“是,子山兄,请你继续帮忙。”
“罗祖,今日一关已过,这是公开实情的好机会,你们还想瞒到几时?”
这时周老出来,“子山你跟我回家听我详细解释。”
“你们觉得我同智科相像?那并不是真相,人们只看到林智科夸张的电光紫领及大花丝绒西装,还有那阵刺鼻香水,瞒得一时,瞒不得一世。”
他们三人不出声。
“让林智科坐在轮椅上见客好了,找替身对他不公平。”
周老搓着双手,“因为你这个替身太理想,思路也与我们接近……”
这时王医生匆匆出来,“病人忽然昏迷,需即时开刀。”
周老匆匆跟医生回转病房。
罗祖顿足,“岂可任由奸人林智学得偿所愿!”
“这是什么说法?”
“子山,我与你慢慢讲。”
他们回到市区一间新式货仓改装的公寓,“子山,你暂时住这里。”
“罗祖,多谢你们安排,我有我的狗窝。”
罗祖微笑,“假如你再帮一次忙,这间公寓便归你名下。”
“罗祖,受之有愧。”
“那么,友谊万岁如何?”
“你们到底有何苦衷?”
“不妨对你说,林智学与林智科争产已呈白热化,他正请律师质疑统元先生遗嘱真实性,并提出证据,林智科不能胜任工作。”
“什么证据?”
“智科曾两度进戒酒所。”
“可是不成功?”
“正是,众所周知,智科一到下午三时,就开始喝酒。”
“许多艺术家都有这种习惯。”
“统元先生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