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在一张安乐椅上,在他耳畔说:“别说话,佯装醉酒,半垂头,每隔一阵,咕咕笑几声。”
罗祖把一支酒瓶塞进子山怀里,连椅带人抬到较暗角落,他们坐在椅子附近一左一右保护子山。
周老说:“阿佳你上楼去看住智科,我不叫你不要下来。”
子山忍不住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噤声。”
这时迟那时快,木屋门外已经传来声音:“大哥在吗?”
管家去开门,一边说:“他已经休息了。”
管家随即被人一掌推开,只听见皮靴咯咯声踏进玄关,在幽暗光线下,朱子山看到一个艳女穿着紧身黑色皮衣皮裤及长靴,长发扎成一条马尾,极之白皙皮肤没有化妆,可是眉目如画,衫着血红嘴唇。
子山张大嘴合不拢。
这家人都不像真人,木屋似剧院舞台,他们扮演着一出戏的角色,剧情神秘,不是外人可以猜测,他们的妆扮、服饰、动作,都是那样夸张。
这时,罗祖把一只手按在子山肩上,子山傻笑几声。
那艳女转过头去,与一个人说:“大哥又醉了。”
她身后蓦然出现一个高大人影,他戴着鸭舌帽穿风衣,更像上世纪电影神出鬼没的大反派。
他轻轻走近,“大哥一定为明日大事紧张。”
周老咳嗽一声,“罗祖,扶智科上去休息。”
子山在罗祖示意下又笑了几声。
他的酒瓶噗一声跌到地下。
“大哥醉得不认得我们了,我竟不知道他留了胡须。”
“酒可是你送来的。”
那男子干笑,“周老,我找你商议一事。”
周老说:“智学,该说的,过去一年在大小公私会议中都说清楚了,我们只能做到那样。”
罗祖扶着子山上楼,走廊门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