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生子、正常生活。”
“那你应当选择我。”
“汪翊,你还没听清楚我的心。”
“你有心房,失觉了。”
“你若继续侮辱我,这朋友关系难以维系。”
他冷冷说:“谁要做你的朋友。”
“汪先生——”我心酸。
他声音忽然低下去:“你这种故事,我看得太多,玉堂春、杜十娘、花魁女……朱咪,你有什么特别?在红尘打滚,讨得些金钱利益,甜头蒙心,妄想男欢女爱——”
我霍一声站起来,“多谢教训,我还以为我家太祖公复生,把我拉到祠堂公审。”
他坐下来,噤声。
“你一定要杀得片甲不留,汪先生,请你离开我家客厅,以后,若果没有我的邀请,请勿上门,你可续任财务经理一职,请自重。”
他取过外套,启门离去。
我重重锁上大门。
汪翊走了之后,我心悲怆,他真残忍,硬是要我对牢照妖镜看个仔细。
我一意孤行,我找到光甫,“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与日本人开会。”
“对不起,”我不安,“打扰你。”
“我说过只要这个电话一响,没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你开完会可否来一下。”
“我已经离开会议室,十分钟到你处。”
“我心情欠佳,不想外出。”
“没关系,我带事物上来,我们躲家中三天三夜不出去。”
稍候他挽着香槟水果及肉类蔬菜上来。
我紧紧用双臂缠紧他。
他已经透不过气来,可是却还说:“紧些,再紧些。”
我们三日三夜未曾出门,电话电讯插头全部拔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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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总可以做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