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一室,可是风光却不见旖旎。
汪翊喃喃说:“平凡男子没有艳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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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纳罕,“原来你的成熟持重只是面具。”
“现在你可以放心了,我比你幼稚。”
“汪先生,我想捐助慈善机构。”
“你属意哪个机构?”
“我最仰慕奥比斯飞行眼科医院,其次是宣明会助养儿童计划,第三是微笑行动。”
“我知道了,每年拨出十巴仙的总利息如何?”
“三十。”
“我觉得你十分慷慨,”他见我不说话,又问: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,”我意外,“还有什么?”
“不用替你物色华厦?你回去住什么地方?”
“外婆家。”
“你是一个奇怪的女子。”
我有点高兴,“真是的,我的确奇怪。”
“可否请你义助郭沛?”
“他很潦倒吗?”我心中有数。
“已跌至谷底,现在是帮他的时候了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我看着他。
“他打算做点小生意,我想资助他开一片洋酒店,专售香槟及各类汽酒。”
“他有联系否?”
“我认识一些人,至于郭沛,他天生懂得品酒,不论年份、品牌,只凭味觉,百发百中,我们打算发掘一些不为人知的好酒。”
“需要我投资?”
“正是,我把计划书给你看,你是沉默伙伴,不必出声出面,我相信会有利润,郭沛另外有一个朋友,办事精明,可聘为营业经理。”
“那又是什么猪朋狗友?”
“你也认识的古志。”
我惊叹:“他们又在一起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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