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写推荐书。”
我笑,“我又不是达官贵人或是校董,那只是一间社区学院,两年读一张副学士文凭,任何人缴得起学费都可以动身。”
“苏杏又问,半工读容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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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意见,于太太好似很关心苏杏。”
“她又问,你可有加薪。”
我为之气结,“从前,我一直以为一个人的智慧会随着年龄增长,现在才知道不是那回事。”
“我给她一点车钱。”
我问:“你自己够用吗?”
“这话应当由我来问你,还有,碰到合适的人没有。”
我喝了一碗凉粥,像是降了火气,陪外婆下了两局棋,一输一和,淋浴后回房睡着。
女同事都喜欢独居,我情愿与外婆住,也许,她们已有亲密男友,独居比较方便。
睡到半夜,有点寒意,夏去秋来了。
第三天阴雨,免交通拥挤,到了公司天使仿佛还没有全亮,接待员尚未到,我取出钥匙开门。
进去之后,又把门锁上。
我在网上找资料,心里一边想:苏杏如果吃得住苦,可投考护士学校,出路上佳,我替她找到校址。
就在这时,我听见“砰”一声。
什么人?我跳起来。
我走出探视,与一个人打个照脸,各自退后三步,他大声问:“你是什么人?”
我大声回答:“我是本公司职员,你呢,你又是谁?”
“我是郭沛,公司合伙人。”
我松口气,“郭先生早,我是朱咪妹。”
他上下打量我,“你早上班?正好,过来,帮我做几封信。”
我跟着他进私人办公室,他的桌子与古志的整洁完全不一样,堆满书籍文件,他示意我坐下,吩咐我与新加坡那边联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