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都是有办法的人,别担心她们,你倒是为自身多多着想的好。”
“我是无名小卒,谁会为难我。”
“你走着瞧吧,我的话说到这里为止。”
她付账站起,拍拍我的肩膀。
临走前转过头来,“告诉我,他们在背后叫我什么?”
人急生智,我立刻回答:“曹小姐。”
“没有其他不雅绰号?”
“我没听过。”
她婀娜的离去。
我吁出一口气,发觉背脊被冷汗浸湿,贴在身上。
我把那藏那边照片的信封贴在牛津大学出版社英汉双解辞典的扉页。
我不希望它会救我的命,这不过是月薪的八千的工作,我随时可以转头离去。
第二天早我如常上班,王成名看到我闲闲的说:“咪咪,今日由你向新的客户推荐月饼包装。”
这不是给我踩香蕉皮吗,那月饼包装计划叫人技穷,试想想,月饼怎样包装都只是月饼,再夸张就是浪费,要捱环保人士赌咒。
我接过两三张示意图,看看时间,还有两个多小时,我连忙找资料好让客户有更多选择。
这时古志也回来了。
仍旧穿着白衬衫卡其裤,他看视所有工作程序,同我谈了几句,”有无信心?“
我答:“请给我尝试机会,”他给我胆子:“我做旁听。”
我好不感激。
我想到那张照片,直猜不着表面老实的古志那么狡猾,偷窃伙伴妻子,老远到巴黎街头拥吻,这种事拆穿了不知如何收场,他有考虑到后果吗?
我有点精神恍惚,古志注意到了,笑问:“大学第一课是什么?”
我顺口答:“大学之道,在明在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,三省有内而外,形成联系,是儒家思想的精粹,而且要做到完善地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