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本正经点头,“他们说你大热天穿着毛衣四处跑。”
礼子变色,“‘他们’都是些什么人?我可以向你保证,从来没有这些事,我郑重否认。”
“他们还说,你精神崩溃,到今日还在接受诊治。”
礼子决定不再与她纠缠,与小朋友斗嘴,输了那是不用再活着,可是赢了又比输更惨,简直立于必败之地,她倒是什么都不说的好。
她才走到走廊,宝珍已追上,“礼子,记得把非洲照片传给我,我会将你面孔打格子,替你匿名。”
礼子点点头。
“记得我们初入行?为着突出自己,也曾语出惊人。”
礼子转头离去,她明白宝珍是叫她包涵。
下午,咖啡厅有卖艺人弹琴轻唱,讨好的歌声如泣如诉:“你一走便没有阳光,你离去时间偏偏又长……”
礼子推开玻璃门走到街上,他们把她说成疯妇一般,她有那样恐怖吗,如果有,一定叫父母伤心了。
这时,有人叫她名字:“礼子。”
礼子抬起头,“啊呀,”她叫出来:“又是你。”
赵小兰站在她前边,挡住她去路。
礼子斥责她:“你为什么跟踪我?你骚扰我。”
“礼子,你是过来人,只有你可以帮我。”
礼子忽然想到她到苏杭家去打探消息被拒的情况。
她终于说:“我们找个地方坐下。”
她带赵小兰到一间私人会所。
小兰抬起头,“家父是会员。”
可见两人出身都不差,不知怎地同时沦落。
她嘴角有新近缝针痕迹,像一只苍蝇,停在唇边,挥之不去。
礼子轻轻说:“会过去的,你要振作。”
小兰探身向前,“怎么做?”
礼子看着较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