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记与功课?”
礼子知道这些话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。
“婚礼已经取消,母亲会得通知各方面,你们不必操心。”
王志诚忽然问:“朱礼子你可是另外有人?”
礼子看着姐姐说:“我有无别人毋须交代,我只知道光明日报已将我辞退,我的名誉已永久受损。”
警员走近,“王医生,请你向朱小姐保证不会发生同样不愉快事件。”
这时礼子忽然抬起头发问:“你们的同事安康情况如何?”
“安康左腿无法挽救,只得切除。”
礼禾轻轻说:“警务人员工作永远受我敬佩。”
“王医生,如果再犯,朱小姐可以向你发出禁制令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王志诚说:“礼子,我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礼禾站到他面前,轻轻说:“过几天,志诚,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。”
她带着礼子离去。
礼禾轻轻在妹妹耳边说:“奇怪,他叫我害怕。”
礼子苦笑,有什么奇怪,她怕得浑身僵直。
礼禾说:“在船上我们捉迷藏跳舞打球……多么愉快,我不知多庆幸他将成为朱家一份子,怎么会变成今日模样。”
礼子轻轻说:“因为我与他心目中的女作家斯文婉约形象不符,他大怒失态。”
“礼子,你到我家来住几天,要不,回娘家去。”
礼子答:“不,我住酒店,我不想骚扰你们。”
“也好,反正你也要搬家。”
礼子发呆,“真有如此严重?”
“礼子,你我比谁都清楚,此事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“礼禾,这件事我也有错,我不该轻率允婚。”
礼禾悻悻然,“当然你也有错,你昏了头。”
“妈妈怎样?”礼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