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走不动裙。”
“礼子今晚你要见王家长辈。”
“不是已经见过了吗?”礼子吃惊。
“还有一群表亲。”
礼子呻吟,当初是怎么昏了头答允婚事的?
礼禾把衣物皮鞋手袋交在她手上,“记得换上。”
天气已经很热了,还得穿丝袜与半跟鞋。
礼子不得不与志诚冰释误会去见王家长辈。
那套淡黄色套装真讨好,家长们非常满意,议论纷纷。
“娘家看样子环境不差”,“她皮肤非常细结”,“那串大溪地珠子很圆很亮”,“笑脸十分甜美”,“不多话,颇文静”,“福气真好,嫁给医生,不必读医”。
他们似乎不介意礼子是否听得到。
人就是那样,去到一定年纪,自觉可享特权,不必再理会他人感受。
礼子如坐针毡,套装的领子有点紧,她趁人不觉,伸手去抓了一下,发觉脖子上有红疹。
礼子吓一跳,照一照镜子,原来整个胸口都起红斑,敏感!不知是否王家食物有问题还是不习惯长辈评头品足,皮肤又痒又痛。
礼子又忍耐一会,渐渐那红疹蔓延到耳后及腮旁。
她把志诚拉到一边,他看到也吓一跳。
“找个藉口告辞吧,真不好意思。”
志诚抱怨,“你确会淘气。”
他带她回医院打针吃药,礼子看着红疹慢慢平复,可是一两搭抓过的肿块却开始溃烂,需敷药粘胶布,礼子有点狼狈。
志诚说:“你还有什么暗病,好说明白了。”
礼子已没有幽默感,她轻轻答:“朱家患麻风。”
志诚也没好气,不再搭腔。
那一晚,又不欢而散,礼子不敢相信当初的两情相悦似乎已成追忆。
第二早,胸前的膏布一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