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,手肘怎样受的伤。”
“皮外伤不算什么,提来做什么,过几日便会痊愈。”
礼子还要再继续追问,礼禾把她拉到一边,“是父亲推跌她,她摔倒受伤。”
礼子变色,“他殴打女人。”
礼禾叹气,“碍于面子,我未有报警。”
“你我最最憎恨家庭暴力,怎么允许这种事在母亲身上发生。”
“于启韶将代表母亲单方面申请离婚。”
礼子关心,“她的生活会有问题吗?”
“这方面,朱华忠十分慷慨,每个女人,都得到合理赔偿。”
“我们的母亲,也不过是其中一名女子。”
礼禾用专业口吻分析:“他先天缺少尊重女性的感情,成长后环境又允许他放肆,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礼子说:“你好像并不恼怒。“
“只要她肯离开他,我已心满意足。“
两姐妹陪母亲整整一日。
朱太太问:“怎么不见志诚,他在医院做手术?“
礼子不出声。
只听得目清说下去:“志诚也算百中无一的好对象了;有学历有收入,长得也英伟。”
礼禾轻轻说:“爱你尊重你的才是最佳对象。“
朱太太说:“我因祸得福,如不是这段婚姻,我哪有两个好女儿。”
礼禾与礼子在客房里过夜。
客房本是她俩寝室,礼子说:“小时半夜常常听见母亲隐约饮泣,不知你记得否。”
礼禾叹气,“怎么忘得了,父亲往往临天亮回来淋浴换衣服,不到一会,又再出门,很少见到他。”
“真奇怪他会喜欢那样的浪荡生活。”
“二三十年了,好此不疲,仍喜冶游,他把家庭妻女当摆设,也不可缺少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