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早知这么多人同情她,早知这么容易脱身,她应该早些动手。”
礼子大惊,“什么?”
“那天晚上,她醉酒回家,倒地不起,她当时并无生命危险,但是,她已计划良久——”
“胡说。”
礼子喝止。
“你怎知道无此可能?”年轻人瞪着朱礼子,“你与陪审员滥用同情心。”
礼子惨叫惊醒,滚下床撞到头。
电话铃不住响,是礼禾声音,“我找了你一夜。”
“我知道裁判后果后一早睡了,由你负责替刘丽嫦诊治?”礼子一边揉着疼痛额头。
“我们是否过分同情事主?”
“我给你一个地址,你去看过,再决定未迟。”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灵恩妇女庇护所,对,下个专题写什么?”
“我将申请连写半年,每周一次,彻底讨论家暴问题,并且要叫读者战栗。”
“我赞成,总不能天天请读者吃冰淇淋。”
“我想让年轻女子知道,即使他勉强你改变发型,也是一种不良控制,小心!如果他连这些小事都觉不满,请另觅女友,不要塑造洋娃娃。”
电话挂断,她更衣往灵恩庇护所。
在接待处朱礼子询问:“你们可接受捐款?”
接待员答:“求之不得,我们都是义工,经费全靠政府少许津贴以及热心人士资助。”
礼子放下一张支票,“可以参观一下吗?”
“请跟我来,不要打搅这里的妇孺,有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。”
“她们都因家暴暂时留在这里?”
“是,我们帮她们处理生活,替她们找工作负责托儿,这里一共七个床位,我们希望可以做到二十个床位。”
礼子问:“这座小小洋房亦由人捐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