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与任何人的丈夫往来,我毋须心惊心跳。
“是余小姐吗,我是陈今山的妈妈,可以进来吗?”
我连忙拢一拢头发,打开大门请她进来。
她一进门,“哟,你与今山所住两幢公寓装修何其相似,想必是同一房东,我刚帮今山收拾家居,顺道来探访,说几句话,余小姐不会介意吧。”
我连忙斟茶递水。
她看着我,“余小姐你大病初愈?”
我据实答:“我的左臂受了点伤。”
“你很瘦弱,飘飘欲仙。”
我只得赔笑。
她重重放下杯子,“余小姐,恕我实话实说。”
我只好听她说下去。
“今山今年才廿三岁,刚自大学毕业,电视台新闻组上司赞他前途无限,我也这样看。”
我点着头,唯唯喏喏。
这小老太太,究竟想说什么。
“我希望他工作上做出成绩,才谈论男女私情。”
我恍然大悟,“啊,陈太太,你误会了。”
“听我说下去,”她脸色变青,“这不是他结交女朋友的时候,尤其不是一个有病的寡妇,他的未来对像此刻应该还在大学里,健康活泼,身世清白。”
我一直还在点头,一时没有停止,看上去一定有点滑稽,我忍不住讪笑自己。
“你们认识没多久,此刻断开,还来得及,余小姐,请你放过今山。”
小老太有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,她咬牙切齿之际,比别人更加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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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说:“陈太太,你放心,我与令郎不过是普通朋友,我决不会叫你担心。”
老太太好似觉得事情太顺利了,不置信地盯着我看。
陈金山太年轻天真,对人性一些了解也无。
他说,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