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你还不是同意娱乐赫左老人家。”
他不同,一个人走到尽头,想起过去种种,十分悲怆,他说他结果什么也没得到,可怜。”
“可是,无论如何,在老男人面前跳舞,十分猥琐。”
圣琪笑了。
第二天我们又练了一个上午,我发觉该项运动对我手臂重新活动有很大帮助。
小医阮轩打电话来打听:“圣琪怎么说?”
“她对你没兴趣,这好比救了你性命。”
他深深叹息。
“我们在练舞,你可要看彩排?”
“什么舞,我马上来,等我十分钟。”
“来了便知道我对一个好医生的赏赐。”
圣琪问:“你叫谁来?”
“阮医生来帮我复诊。”
“家亮,我教你肚皮舞基本身段。”
音乐响起不久,门铃也响,阮轩来了。
圣琪笑说:“稀客,是阮医生是吧,可是替家亮诊治?你真周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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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忙向阮医生使眼色。
阮轩叫我把手臂给他检查。
一边圣琪随着乐声旋转身体,颤动腰肢,摇摆臀部,阮轩看得发呆。
圣琪打横伸开双臂,上身向后扳,直至头发碰到地板。
我拍手鼓舞。
阮医生站到露台上去,呆呆的站栏杆旁。
我问:“我的手臂如何?”
“复元得很好,你很幸运!”
我放下心事。
阮医生问我:“我该怎么办?”
我一时不明白,“你说什么?”
圣琪擦着汗出来说:“阮医生请喝杯茶。”
阮医生轻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问:“我应知难而退,抑或勇往直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