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妖媚之态,男人最喜欢。”
我答:“我不是男人,我不知道。”把他们都逐走。
晚上,赫左的电话来了,“她拒绝了我。”
“是,她对我也那么说。”
他十分懊恼,“我一生失去无数珍贵之物,圣琪最叫我惨痛,我竟似年轻人般沉不住气,闹成今日局面。”
我不出声,过一会我说:“像她那样的女子是很多的。”
“不,她是唯一的。”
我既好气又好笑,古稀之人,竟还有那么多人与事放不下,难道真要等咽气那一刻吗。
“对不起,赫左先生,帮不到你。“
“真的一点办法也无?“
“赫左先生,有时爱一个人,不在乎即时回报。”
“你有什么意见?”
“小琪一人在外,需要协助之处甚多,你若愿意,可以暗中帮她一把。”
他踌躇一刻,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当然,谁是圣人呢,不过,施比受有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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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忽然轻轻嗒一声挂断。
我吁出一口气。
那年夏季我顺利毕业。
穿上方帽那日,感慨万千,苦读多年,出了身,并不见得特别高兴。
李叔摔伤腿,打了石膏,行动不便,不想出门,母亲老来得伴,对他十分缠绵,向我致歉,她要照顾他,缺席,叫我不要介意。
王旭老远自北京赶来,他替我在校园拍照,“你正式成为我的伙伴了。”
没想到圣琪不请自来。
她衣着其实十分普通:小小外衣,长窄牛仔裤,但是穿在她身上,出奇诱惑。
“恭喜你,”她走过来,“这位是王先生吧。”
我脸黑着,她身边并没有男伴。
只听得王旭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