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左笑了,“你们姐妹俩性格完全不同。”
“赫左先生,我们并非姐妹。”
“我全知道,你对她,比许多亲姐妹都友爱。”
好话人人爱听,我立刻说:“不敢当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他缓缓站起。
我替赫左开门,刚巧保镖拎着一大篮水果上来。
我向他道谢。
关上门就叹息,真气忿,他不能没有她,逐走了她又后悔,得花十倍人力物力把她请回。
圣琪简直就是只妖精,说不定晚上在雄黄酒或犀角薰照下会露出原形。
是一只双目炯炯的花狐,抑或一条嘶嘶作响的白蛇?明知她欺骗他,不贞滥玩,他还是叫她回去。
整日我都长嗟短叹,我会有那样的运气吗,我目不斜视,真心待人,自中学起就认识的他,还不是对我不忠。
世事有什么公道。
毕业试的时间到了,应考生的外型是看得出的:憔悴、苍老、敏感,一带副随时准备自杀的样子。
阿麦在他网誌上说:“我想跟马戏团出走”,我告诉他:“太迟,你已超过廿一岁”,小王加一句:“老虎吃掉你”,子威警告他:“你妈会伤心”。
因为焦虑,大家回复到幼儿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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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是减压最佳方式,我们或许可以大哭。
天气有点闷热,女同学们开始穿内衣般半透明吊带背心,人肉横流般风景,我看得腻倦。
放学,朝图书馆雯去,有人拍我肩膀,我抬头,意外,“你还没有走?”
“你语气像移民局递解非法移民。”
那是圣琪,穿着宽身衣裤,十分飘逸。
我说:“你气息好多了。”
“托赖,小亮,赫左曾找你?”
“请到饭堂详谈。”